第19章天生反骨(1 / 1)

随后魏惠贤再扫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月蝶舞,微微抽起嘴角,依旧没有让月蝶舞起来的意思。从贴身宫女手中捏起一颗葡萄放入嘴中,招手示意太监送到夙沙潋晨的桌子旁。

“肃王,试试这葡萄。今年进贡的葡萄不错。”

夙沙潋晨谢恩接下,没有开口给月蝶舞求情,仿佛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见夙沙潋晨没有给月蝶舞求情,魏惠贤的笑容里寒意森森。

跪在地上的月蝶舞心中不悦,不过,很快黝黑的眼睛里面闪过算计的星光,刚刚那丝不快,已全然消失。她的嘴角缓缓流出一丝红血,脸色缓缓地变白。

高坐在正中间的魏惠贤全然不知道月蝶舞那点小心思,还是照旧和夙沙潋晨说话,不想让月蝶舞起来。而夙沙潋晨也没有多嘴,仿佛根本不知道。

一屋子人有说有笑,谁也没有在意过月蝶舞。直到外面的太监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屋子里面的人才齐齐行礼,跪在当场。

“皇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魏惠贤笑脸如花,由夙沙天华扶起来。

“朕处理完朝政,就急急赶来了。”夙沙天华大笑,坐在正中,让屋子里面人全部起来。他一眼见到月蝶舞还跪在那,遮脸的面巾上有点点的红色。他的剑眉微微上翘,继而又恢复如常。

“蝶舞,快起来。跪久了膝盖疼。”夙沙天华依旧那么慈爱地唤着月蝶舞。

月蝶舞谢恩之后,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站在原地晃晃悠悠。要不是清风伶俐,及时扶住她,只怕要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只听到她颤巍巍地说道:“谢父皇。”

夙沙潋晨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看看前面的魏惠贤。

此时的魏惠贤脸色有些难看,面上却依旧端庄。可看到月蝶舞站在那晃悠,心里有些不快。

“蝶舞,怎么了?”夙沙天华轻问。

“臣媳没事。只是跪久,有打些晕。”月蝶舞低声说着。

听到这个答案,夙沙天华先是微微皱眉,随后恢复平常,心中已经了然。他埋怨地瞅瞅站在月蝶舞的夙沙潋晨。

夙沙天华对身旁的汪公公说了些什么,汪公公匆忙离去。月蝶舞在清风地搀扶下坐下来,清风不停地帮她揉着头。

“晨儿,带蝶舞去休息,一会开席再来。”说完,看也不看夙沙潋晨,有些不悦地看着周围的人,特别看看旁边的皇后。

屋子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息,因为他们知道皇帝是不高兴了。特别是皇后魏惠贤,她的脸色微微有点不好看,几次准备开口,都被夙沙天华瞪回去。她赶紧不再开口,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里面。

“皇后,蝶舞这孩子身子柔弱,以后就别让她跪那么久。”

“臣妾知道。以后会注意的。”

太子夙沙潋阳看到自己母后的表情后,上前拽拽皇后的衣袖。

偏殿中的小两口相互打量着。夙沙潋晨咧咧嘴,自顾自地躺在躺椅上,打量着盘腿打坐的王妃。惨白的小脸慢慢红润起来,尽管那张黝黑皱巴巴的小脸不是那么明显。他不得不说,女人有时狠起来,也是十分可怕。

刚刚为了报复魏惠贤给自己的难堪,居然用内力强行扰乱自己的气息,致使自己轻微受内伤,导致吐血。那张用来遮脸的面巾上斑斑点点的血渍就是这样形成的。利用自己父皇对她的疼爱,成功地打击到皇后。想必现在,父皇正在厅中说皇后。

夙沙潋晨想到这里,不禁冷冷地一笑,扭过头不再看她。

不一会,月蝶舞调息完毕,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吃下去。坐在那想了会,月蝶舞鄙视地笑笑。一方面笑皇后太小看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在笑自己实在没气度。这样的小侮辱都无法忍受,以后还怎么做其他的事情。可一想到皇后羞辱自己,气又不禁上来。

扭过头,看看躺在躺椅上休息的夙沙潋晨,见他全然不在意的样,月蝶舞就不禁皱眉。这个家伙实在太奸诈,他自己无法直接羞辱自己,所以,每次都是让别人充当坏人。要不是答应父亲,自己要帮助他,自己早就杀了他。

“别这样瞪我。自己忍不住,还在这埋怨别人。”夙沙潋晨突然说道。

月蝶舞愕然地看着他,没想到夙沙潋晨居然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再想起,刚刚在厅中,他对自己不闻不问,便冷哼一声,也不出声。

“王爷,王妃。皇上命奴才来请,外面开席。”汪公公那尖尖又有点破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两个人才从偏殿出来,不过出来的时候,夙沙潋晨抱着月蝶舞回到正厅,直到门前才放下。刚落地,月蝶舞正要开口骂夙沙潋晨,却隐约听到皇后魏惠贤和夙沙天华的声音。两个人立即停下来,静下来听下去。

月蝶舞和夙沙潋晨面面相觑,不明白夙沙天华和魏惠贤为什么单独出来,躲在一旁说话。

只听到魏惠贤说:“皇上,您为什么对月蝶舞这么好?就因为她是她的侄女吗?”

夙沙天华没有回应,但从他那浓重的呼吸声来看,他应该是在生气。

魏惠贤见他不说话,又说道:“晨儿好歹是个王爷,怎么娶这么个丑姑娘?”

随即夙沙天华不悦地制止魏惠贤道:“够了。蝶舞这孩子嫁给晨儿有什么不好。他们两个由师兄妹变成夫妻有什么不好。天翔他们喜欢晨儿,这样子对他们都好。”

“是吗?皇上,难道阳儿不能保护蝶舞吗?不管怎样,阳儿才是太子,他哪点比晨儿差?臣妾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坚持让月蝶舞嫁给晨儿?”魏惠贤有些激动地说。

“够了。朕不准你再说,不能在孩子面前说,特别是在晨儿和蝶舞面前提起。如果你再说,朕就对你不客气。”夙沙天华的声音已经满是怒火,随后听到魏惠贤追过去的声音。

月蝶舞听得莫名其妙,难道和自己家定亲的是夙沙潋阳而不是夙沙潋晨?可是就算是这样,皇后为什么这样生气,以至于把怒气撒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等月蝶舞决定放弃,再回头去看夙沙潋晨的时候,被他脸上的怒气吓了一跳。她分明从夙沙潋晨的眼中看到怒火。怔怔地看着夙沙潋晨,不敢说话。

怒火在夙沙潋晨的脸上停留一会,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很快神色变回平常的样子,他淡淡地扫一眼盯着自己的月蝶舞。随即伸手扶着她,走进厅中,动作粗鲁,月蝶舞瞪着夙沙潋晨。

在跨门槛的时候,月蝶舞感觉自己身体一阵酥麻,整个人没有力气,随之身子歪下去。夙沙潋晨弯下腰,用温柔却没有温度的口吻,“怎么了?”问完直接无视月蝶舞怨恨的眼光,直接打横地抱起月蝶舞,面带微笑在众人奇怪的眼光下走到夙沙天华面前。

“父皇,蝶舞的身体还很虚弱。儿臣想先告退,把蝶舞抱回去休息。”

夙沙天华笑笑,摆摆手,示意他同意。反倒是旁边的魏惠贤冷眼看着夙沙潋晨怀中的月蝶舞,突然笑笑,说道:“王爷等等,本宫想要看看王妃。”说完,还没等夙沙潋晨开口。只见她速度奇快地扯下月蝶舞的面巾。

被这样突如其来这样,月蝶舞猝不及防,没能躲过魏惠贤的手,人也跟着发愣。夙沙潋晨的眉头紧皱,可抱住月蝶舞,没有办法。

魏惠贤吓到倒抽一口冷气,眼睛死死盯着月蝶舞那张皱巴巴的脸,愣在当场。身后的宫女和太监都瞪大眼睛,也傻傻地站在那。

魏惠贤一时失态,惊呼:“丑——丑女。”

下面的人都想上前去看,可碍于夙沙天华在场,谁都不敢上前去凑热闹。

这个时候,还是汪公公反应快,忙捡起跌落在地上的面巾,轻轻把月蝶舞戴上。随即魏惠贤退后几步,又想说什么,便碰到来自夙沙天华那冰冷的目光,硬生生把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此时,夙沙天华吩咐身旁的汪公公:“让太医陪肃王回去,给肃王妃好好调养。”

汪公公应了一声,便告退。

回去的路上,月蝶舞在夙沙潋晨的怀中生闷气,越想越不甘心。皇后摆明要给自己难看,而且还是当众羞辱。幸好自己的脸够难看,把她给吓住了。当时,也亏得汪公公上前解围,要不然自己可就要发飙了。

“你那张脸能把人吓死,想必以后她不会再去拽你面具。”夙沙潋晨冷声说道,语气中充满鄙夷和疏离。

没有理会他的冷言冷语,月蝶舞此时只想把这个皇后撕裂。无奈的是自己现在还不能对她做什么,只能把气咽回肚子里。回到房间,夙沙潋晨和上次一样,粗鲁地把月蝶舞扔到床上,随后扬长而去。

经过这件事,月蝶舞真是从心里恨魏惠贤,发誓要寻个机会要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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