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是柳静姝在照看顾白,白日里苏晴忙碌不停,因此柳静姝自告奋勇值夜班,说是要为顾白守夜,苏魄听了不太乐意。。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认为让一个‘女’孩子照顾一个大男人实在有些过分,想说夜里头他来就行,结果几人一致反对。
“爹不要帮倒忙。”
“伯父您的身体要紧。”
“我不用人照看。”
最后一句话是顾白讲的,刚说出口就遭其余几人反戈,一个道兄长伤还没好,一个说苏师兄不要逞强,还有一个说是病人就要老实。
个个理直气壮,脸上眼里写着关切,顾白一愣,颇有些不习惯这种体贴,他低下头去掩盖眼中微湿。
来自家人的关心,上一次是在多久之前。
他非清心寡‘欲’的仙人,更像一个普通人,渴望亲情,冀望温情,在前世苦苦索求的东西今生得来的太容易,容易的顾白不愿再失去。
他想留在这里,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过上平凡的日子。
顾白不说话柳静姝想当然以为苏师兄害羞了,笑嘻嘻上前拉住顾白的手,拍‘胸’口打包票道,“苏师兄放心,夜里头我定会准时为师兄换‘药’。”
到时候澄黄盏灯一点,自己再娇羞一点,换‘药’动作温柔一些,来个灯下看美人,眉目传情……嘿嘿。
“夜里头用不着你换‘药’。”苏晴冷冷道,柳静姝想什么她怎么不知道,整日脑袋瓜里想些有的没的,不该想的事情异想天开,要她好好考虑的装傻充愣。
“哦,哦。”脑里那点绮念被苏晴捉了个正着,柳静姝只得焉了吧唧和顾白重诉,“不换‘药’聊天也行,苏师兄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
顾白只是笑着没说话,他不想让他们担心,有些事也与他们无关。
月上树梢,风光月霁之时柳静姝‘摸’进了顾白房里,为何一定要用‘摸’这个字眼,实在柳静姝的行为实在有些好笑,好似家中有个妻管严,却胆大包天跑出去幽会小三,左顾右盼前赴后继的英勇让顾白看见了实在想笑。
“苏晴休息去了。”
耳中又是熟悉的温柔话语,柳静姝听了心中一暖,拉了凳子坐在‘床’边,先是正襟危坐肃容凝视顾白,不过三秒的功夫破功,一脸傻笑对着顾白。
“我知道,苏晴回了屋我才过来。”
这话听着没有什么歧义,只不过顾白是知道她两人目前同吃同住。
作为穿书者能‘混’到这种地步也委实厉害,竟能拿下重生后的主角,不知道是靠卖蠢还是卖萌。
顾白心中只是稍稍带过,面上一转问起坤天派的事来,他离开的时间太久,坤天派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目前比较清楚也已经证实的是梅泽语。
梅泽语是无辜的,也是顾白唯一觉得亏欠的人。
“苏师兄。”见顾白面有郁‘色’,柳静姝猜是梅泽语的事让他不快,忙解释道,“这事不怪你,全是那个林玄雨的错,再来楚长老已经为梅师叔寻找丹‘药’了,相信不久后梅师叔又能执枪把妹。”
把妹一词说的无比溜嘴,顾白听到一笑,意味不明道,“你对林玄雨是什么看法?”
他两人同为穿书者,但柳静姝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该说他待在这个世界太久被同化了,还是说柳静姝从来不去想这些。
“林玄雨啊……”提到这个曾经的大师兄,《长生》男主时柳静姝犯难起来,穿越之初她以为自己拥有剧透金手指是无所不利,这个想法在第一天练剑时破灭,后来遇到苏晴,与原书完全的‘性’格曾让柳静姝嘀咕过,不过现在她如愿抱上苏晴大‘腿’也不去想那些。至于林玄雨,柳静姝从头到尾都没惦记过,因是男主她觉得不应该破坏‘女’主姻缘,这会顾白问起来柳静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半天讪讪道。
“大概是个用情至深的人。”书里苏晴落到魔界下落不明,林玄雨只身前往魔界,不顾入魔的威胁寻找苏晴,也是经历过这件事后苏晴决定带林玄雨踏仙台,全文迎来一个美好的大结局。
“我觉得他要是爱上了一个人,大概会,会至死方休。”柳静姝不知怎么想的,用了一个颇为强烈的词语。
至死方休吗……
柳静姝说完点点头,想和顾白聊些轻松愉快的事,不知怎么的眼睛犯困起来,她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要和顾白继续聊天,嘴一合眼一闭直接趴在‘床’沿睡过去了。
这番怪异的表情没有引起顾白反应,他只是嘴角不再挂着那抹笑意,冷冷看着柳静姝被人扶到桌边,同前几日趴在那里沉沉睡去。
“宁神息的效果不错。”有人占据了柳静姝的位置,坐在那里对顾白笑着,他将柳静姝想做的和不该做的一齐做了,亲密执着顾白的手,十指相扣。
顾白挣扎几下,反倒被对方扣的更紧,力气之大让顾白煞白了脸。
“主上想逃哪里去。”林玄雨冷笑道,他已不是坤天派时的模样,也没有年轻时的稚气,眼里沉着戾气,眉间藏着可怕的执念。
“与你无关。”顾白道。
他这副无情的模样让林玄雨心中暴虐四起,他看着面‘色’苍白的顾白,下意识将人拉进怀中,低头覆上‘吻’。
起先只是一个‘吻’,而后手渐渐往下,顺从主人的*,宽衣解带的事再轻松不过,等顾白反应过来时,他已被林玄雨压在身下,下身被剧烈的冲撞着。
“……滚。”顾白刚想凝起灵气,他的手就被林玄雨死死按在‘床’上,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我劝主上还是不要闹。”林玄雨贴着顾白的耳根讲道,“宁神息‘药’效略浅,柳师妹要是被惊醒可就不好了。”
话说间林玄雨朝着顾白敏感点狠狠一撞,叫顾白失神喊出声。
桌上的人手臂微动,似有醒来之意。
顾白狠狠咬上林玄雨肩头,硬是把第二声呻|‘吟’给咽下了,他用的力气颇深,不一会肩头就见血,几缕血丝顺着顾白脖颈滑下,在雪白肌肤流下鲜‘艳’痕迹。
林玄雨动作一顿,呼吸徒然一粗,又发了疯往那处撞去。
这场情|事更像两头野兽互相撕咬,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心心相印,有的只是安静的呼吸和沉重冲撞声,它带着偷情的快感和背德的羞耻,两人肆意在对方身上发泄着。
他们都知道,在这场情|事结束后他们又将成为不死不休的仇人,没有和解的可能。
最后一下顾白被撞得手脚酥软,他下意识松开嘴来,搂着林玄雨的脖子顺从心底的愿望,也是一声近乎模糊的话语。
“林润……”
林玄雨心中一震,在紧致湿热中释放自己的*,他抱住日夜思念的人,抚着他的羽翼低喃着,“主上……”
回答他的是抵上‘胸’膛的凶器,和无情的杀意。
林玄雨没有做出防备,而是就这个姿势狠狠顶一下顾白,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干死在‘床’上,让她们看看,她们眼里所谓的苏师兄是个什么模样。”
“‘混’了这么久,你学到的就只有这些下等伎俩。”顾白不为所动,仍是抵着那把凶器。
林玄雨深深看了顾白一眼,松手‘抽’身离去,当着顾白的面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站在‘床’前反问道,“你又教了我多少?”
坤天派剑术不教,最拿手的枪法不‘露’,修炼功法也无,作为一个师长顾白不合格,可就算是这样,林玄雨还是没有拜其他人为师,取代顾白的位置。
他想,他是个以偏概全的人,只记得顾白的好,不记得那些坏。
“我找主上很久了。”林玄雨说起这些年发生的事,“见羽说你死了,我一直不信,后来修炼有成,懂了一点旁‘门’左道便想推测主上行踪。”
“所以你找了过来。”顾白赤|‘裸’起身打算更衣,只不过动作一大两‘腿’之间便流下白浊来,叫旁观的林玄雨眼神一暗,哑声道。
“是。”
“主上的行踪我找不到,真以为主上去了,想着寻一个傀儡陪我左右。”时隔今日的林玄雨不会再压抑自己的*,他紧紧抓住顾白的手笑道。
“只是没想到‘弄’假成真。”
冰冷的金属外壳对准林玄雨太阳‘穴’,顾白也笑了起来,“这一枪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也能废了你半条命。”
“主上就这么恨我。”
“你当日在碧海林有多绝望,我今日便有多恨你。”
“如果没有你的自作多情,你在我心里甚至比不上一条狗。”
明明是毫无‘交’集的两人,就因为一时无聊的行为,他就要赔着一辈子记恨一个人,倘若不杀了你,那么我的余生都将在仇恨中度过,从而失去最初活下去的意义。
不把你杀了,我怎么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