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场位于村子的南部,修炼场外形型是一颗参天古树。常年云雾环绕最高处隐约穿透云层,而修炼场不过是在树里开凿出来的空间,第一层在树根处,卖一些治疗用的药物,也会卖一些常见的魔法书、武学;第二层在地下,平常村里一些有天赋的会在哪用木剑比武。
而第三层?才是平常修炼的地方,也是灵力最充足的地方,不过只有能感知灵力才能进入。楚卓不过只能被留在外面,继续进行灵力感知。
还好在来之前楚卓早就打听清楚,古树前巨大的六芒星图镶在地上,与上次村长脚下的六芒星一模一样。不过符文却复杂许多,六芒星用某种特殊金属打造而成,在阳光下闪烁着。
在六芒星旁椅子上一个老头懒散的躺着,嘴角还流着口水,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楚卓试着推了推老头。
他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一阶魔核七百金币,二阶魔核五千金币。不懂的地方自己看书,别吵我睡觉。”
老头烦躁的丢给楚卓一本书,躺着呼呼大睡。打开书楚卓在坐在树下认真看完每一页,生怕遗漏什么。
半个时辰后,终于把整本书看完。在这个世界上,每到三岁可以开启灵力,到十七岁灵力开始封闭。越早开启修炼起来能得心应手,天赋也越高。十七岁想开也就变得不可能,除此之外开启灵力还需要魔核作为媒介,加上阵法。
再过两个月就是楚卓的十七岁生日,到那时他只能永远当个普通人任人欺负。楚卓他爸拼命干一个月不过才一金币,五百金币他省吃俭用也凑不足。
看出楚卓没有钱,那老头有点不耐烦,侧着头,鄙弃地大声道:“没钱就不要来烦我。”
正当楚卓不知怎么回答,身后动人的女声抢先一步。
“给我拿品质最好的二阶魔核。”楚卓回头看去景冬儿丢给老头一张水晶制成的卡把玩腮边辫子,脸上露出眉飞眼笑的神色嘻嘻笑道。
那老头不见如何动作,枯瘦的手指准确捕捉到水晶卡片,睁开惺忪睡眼看到水晶卡惊讶地高声道:“水晶卡难道你已经……”
景冬儿做了一个吱声的手势,摇摇头,那老头瞟了楚卓一眼似乎明白什么。不再说话把卡放在,一个读卡器模样的东西上一抹。卡片上弹出一万二千的字样,然后数字变成七千。
把水晶卡递还给景冬儿,老头长叹一口气,怅然若失地说道:“够豪爽,不愧是景儿。”
接过老头手中的魔核递给楚卓,笑嘻嘻地说道:“卓哥,给你。”
楚卓犹豫一会,还是接过景冬儿手中的魔核,握在手心一股奇特的能量在他手臂游走,似乎在想把楚卓退开。楚卓心中暗叹神奇,这种现象完全颠覆楚卓对物理的认识。
手中的这个球状物仿佛拥有生命般,景冬儿伸出手指轻轻一点魔核立即恢复平静。
楚卓看着景冬儿内心突然出现想强烈占有,景冬儿的冲动。摸着她的头,陶醉地打趣说道:“冬儿你真好,以后让我保护你好吗?”
一向被人称作冰美人景冬儿,看着实力比她弱不止一些的楚卓,居然乖巧地点点头。不过要是有人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即使楚卓看上去一脸陶醉的表情,在眼睛深处却如万年不化寒冰一样不为所动。
在远处萧寒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拳头打在树干上,几片树叶落下,这是他第一次嫉妒一个人。
拿着二阶魔核踏上六芒星,微闭上双眼,把魔核放在六芒星中央的凹槽内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云层,复杂的符文围绕光柱升起。楚卓则置身于光柱中,在光柱中,楚卓仿佛进入另一个世,在那个世界中楚卓悬浮在半空中。
下面是一座古代军营,看上去很平静,士兵严守在岗位上。一队精锐骑兵闯入军营守卫的士兵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冰冷的兵刃已经夺去他的生命。当意识到不对时火把丢进营帐,火势飞速蔓延。
士兵乱成一团,骑兵宛如死神般收割着脆弱的生命。本来楚卓以为一切结束时,在乱军之中一人从监牢里逃出。他身穿一件玄青色劲装,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戏童纹金缕带,一头墨黑色的发丝,有着一双湖水般清澈的星眸,身材修长,仪表堂堂。
那人就好像一颗耀眼的明珠,一拿武器一跨上马,立即从偷袭的敌人军中杀出一条血路。然而越来越多的敌军汇集过来,和那人交战过的敌军将领,都被他挑下马,更没人能挡得住他,就在他即将和自己军队本部汇合之时。
两个人拦住了他,从他们亲密的交谈中楚卓不难听出他们是好友。一位穿戴谋士装扮的人回头看向战场,表情忧伤地说道:“布诗,看样子我们是回不去了,回去主公定会怀疑我们通敌,不如我们投降,凭我们的本事肯定能有一番作为。”
将军装扮的人拍拍布诗,然后郑重地说道:“你的本事在我二人之上只是未得重用,如若投他将来成就绝不在我二人之下。”
季布拔出腰中的剑,仰天长笑地高声道:“那老儿恨我入骨,加上他生性多疑,你们又是我的好友,他势必不信。到那时他必取你等性命,如若把我的人头交给他,方能取得他的信任。”
不等他们阻止,布诗手起刀落,竟把自己的头割下,递给他们。接过头之后,布诗才倒下。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倒下的布诗重新站起来,刚才的事飞快倒退。伤口飞快地愈合,血倒流回身体,最终停留在布诗把剑架在脖子上的一幕。
楚卓拼命回忆之前看过的那本书,之前那本书上似乎提到过有一种特殊的属性:召唤
似乎与眼前的这种情况类似,楚卓咬破中指,把中指印在布诗额头。布诗额头出现血红色的符文,随后消失。
光柱外,景冬儿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道:“该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说完这句话光柱散开,从里面走出的并不是楚卓。而是骑着马手持长枪的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盔甲,马后载这昏迷的楚卓。
景冬儿看到昏迷的楚卓,捋一捋香腮旁的辫子,眼神里重满寒意地微笑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抓他?如果他有得罪处,我在这里陪个不是,能不能放了他?”
那人紧紧手中的枪,漠然地说道:“这不管你的事,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