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唐代诗人元稹”
“是的,不必为曾经的感情哭泣!”皇甫风立在鳌山对自己说。
螯山,恩城最高的山峰上,站在这里俯瞰这最座县级城市的风景时,感觉也很平常:几座高耸的建筑,一条蜿蜒的河流,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多了两行眼泪,为初恋情人流下的几滴眼泪!
青山遮不住,毕竟懂流去!
他妈的!皇甫风恨恨地骂了一句粗话。
一个三十多岁的,结了婚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竟然能将她陶雨柔搞到手!堂堂银城大学计算机系的系花!就这样成了人家的二奶,亦或是三奶!还死心踏地为他找杀他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而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我——堂堂银城大学生皇甫风,一毕业出来就为他妈的我曾经的情敌找杀他的凶手!
江守仪,他妈的,我竟然还得帮你找出杀你的人!我日你祖宗!
三天后,
仍然是在这恩城酒店的二楼,陶雨柔与皇甫风见面了。
三天前,皇甫风答应为她查江守仪的死因,并且告诉她自己会一些功夫——
“你会功夫?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来江城后,我才开始练的!”皇甫风说,他心里却在说:“其实我已经练了十多年了,只是师父说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亲人都不能说!”
“才一年,有效吗?”
“有效的!”皇甫风说,“比如——我做个样子给你看看!”皇甫风说着,向房间里面的四周看了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台电视机、两盏灯、两把椅子,再也没有什么了!
“要不,我——我——”
“你什么你啊,有话就说吧!”
“我不知道怎么示范,要不,你说一个吧!”
“那你就一手把我举起来吧!”陶雨柔说。
“好吧!”皇甫风蹲下身来,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右腿踝关节处,捎微用力——
“啊——真的起来了呢!”陶雨柔惊呼。
皇甫风抬头看她——房间不是很高,不能完全直起身来,不过他竟然看到了陶雨柔的蕾丝小内裤,还是白色的,那黑色的一丛都清楚地进入了他的眼帘——原来陶雨柔外面穿的是一套职业女裙装,裙子没有过膝,虽然也穿了贴身丝袜,不过是只到了大腿的!
皇甫风不觉脸上一红,忙把她放下来,只是有些慌乱,所以大了一点力气,使得陶雨柔没有站稳、向前一扑,正好扑到他的怀里,连同陶雨柔胸前那一对挺拔的宝贝——
好柔,好软,好有弹性啊!
皇甫风心想:“比当初做少女时更柔更软更大更丰满!”
陶雨柔脸上泛起了红晕——虽然已经经人事了,可是这仍然引起了她对美好往事的回忆——与皇甫风一起时的柔情蜜意,当然还有身体的接触——虽然皇甫风没有突破她的底线,但全身上下也被他看过了、摸遍了,如今突然又出现这样的身体接触,真是——
皇甫风感觉自己的小弟兴奋得不行,忙后退了一步——
陶雨柔也立即站稳,
只是感觉有些尴尬——
“不,不好意思,我,我……”皇甫风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陶雨柔毕竟是涉世深些,忙镇定起来说:“没什么了,我相信你。现在我就将我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你吧!”
她告诉了他关于江守仪被杀前后的一些细节——这是警察没有公布、新闻没有暴光的地方——
“他被杀时正与江市新选出的泳装冠军游依依躺在‘帝豪酒店’三楼998房间的席梦诗床上,光着身子。游依依当场吓晕,醒后已经有人报案,她想离开现场时,正好被赶来的警察拦住——”
“是谁报的案呢?”
“酒店女服务员小吴,她说她正要敲门送水果,发现房门竟然一碰就开了——”
“那时侯是什么时间?”
“大约是晚上九点半的时候。”
“江守仪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应该有,起码还有个老婆!”
“我是问他老婆以外的女人!”
“我不是很清楚,他们这种公子哥,外面女人有多少,谁知道啊!”
“那他有没有因为女人的事情与他人结下什么仇怨呢?或是因为其他的结下仇怨呢?”
“生意场上的事情是很难说的,女人这方面——”陶雨柔想了想,“好像外界传闻江城第二大富豪闵天成的儿子闵义也在追求游依依!”
“闵义与江守义是对手,这是公开的事情咯!”皇甫风问。
“恩,是!”陶雨柔回答,“两人在公开场合已经不止一次针锋相对了!”
“那就不可能是他了!”皇甫风道,“一个明显到谁都可以猜到的地步的人,除非是白痴,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又会是谁呢?他又没有其他的仇家啊!”
“商场上,谁能说谁没有仇家?”皇甫风道,“江城就不是还有第三、第四两大家吗?”
“上官家与欧阳家那两个不学无术的小辈怎么有那个可能?他们只知道玩女人罢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争女人常常是男人间战斗的开始!”皇甫风道。
“那你呢?你有没有为争女人而大打出收甚至杀人过?”陶雨柔一脸不相信却又有几分期待地问。
她期待什么?
皇甫风看着她,这个曾经的恋人——难道想自己为她大打出手?这不可能吧!自己想什么呢?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