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华真身(1 / 1)

习惯了她的直白,只是没有想到她在感情上也这么直白。

“恩。为什么他是女人,你还是喜欢她?”厌雲听如此直爽,他也不想含糊。他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所以,他想让她属于他。挖挖墙角也不算多见不得人的事。你看封前辈不就挖的这么坦荡荡么。

“不管他是什么,我都是会喜欢他的。不过,这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这样说总不会误会吧。

“这话说的有水准,看来你这脚踏两条船的本领不是一天两天了。”山洞里回音阵阵,这句话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听得人发毛。

封湮胥你不说话会死么!厌雲听咬牙切齿,她可是从来没有过男人什么的。如何谈的上玩弄。不过是他自己是那种货色,所以以为别人也同他一样。她明白,本来这是常情,她也无可厚非。毕竟自己有时候也会如此评定人,可是不整治他,她心里不好受。好在她有办法治他,也不会太过分,这倒是从宿且身上学来的经验。

她轻飘飘感叹,语气压的有些低,隐隐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怪不得九尾不喜欢你,连我瞧着这么八卦,也是不喜欢的。”

封湮胥冷冷哼了一声,果然在后面一句也没有插过了。想来九尾魅力真是不低呢。阑恒听厌雲听如此说,心里一顺,欢畅的拉着她的手走着。原来情敌一直是自己假设的。

“我一向不八卦。”阑恒煞有其事的说,封湮胥又一次冷哼。

厌雲听忍俊不禁,原来阑恒也是这么恶趣味呢。不过,她到挺喜欢的。

即睿即墨深刻觉得自家将军,老大,很没有骨气。越发觉得他们不太了解自家将军,老大了。不过,转念一想,骨气什么的不是都给外人看的吗?他们一点也没有把自己看成外人!

即睿看着厌雲听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偷着慈爱,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丫头了。既然厌雲听是个女人,那和她也不是那样的关系了,也对,她可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厌雲听的女人不是么?看她也挺喜欢我们将军的,如果成了好事,两人一起出去,还可以作伴,也不失为一种美好。反正他和即墨没法陪着出去,有人陪着也是很好的。只是,若能真正成为夫妻只怕将军是愿意的。也许,她也是愿意的吧。即睿如是想着,越发觉得将军这次一定可以放下这里的一切离开了。不觉有些难舍,又有些高兴。

一路上几人都是各自沉浸自己的事,不知不觉得就要到了。

忽的,封湮胥对着厌雲听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看它?”

厌雲听自然知道它是什么,为了不增加筹码,她随意的说“有些交情罢了,看它困难,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恩。”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他总觉得封湮胥似乎松了一口气。

一阵昏暗后,终于有了光。不过,这光也是十分的珍稀,只能够影影绰绰看出几个人的轮廓。封湮胥看了厌雲听一眼,一瞬间的惊讶,他的眼中闪过狠厉。

“你叫什么?”封湮胥挪到了厌雲听面前,问话有些狠狠的,阑恒大吃一惊,本来以为他不会对她怎么了,这忽然的变故,他没能挡住她前面的位置,让封湮胥得了空子。

“卿…”厌雲听刚想开口,封湮胥厉声打断,“我方才一直没有细看…”

厌雲听这会已经知道了,看来他是认出了她。而且,他很可能在多年前就见过她女子时的面貌。

厌雲听手慢慢的舒展,纤手朦胧着云雾。看来只有放手一夺了。她不知道阑恒会站在哪里,若两人联手,她可就没有多少胜算了。不过,想来杀母仇人在眼前,只怕,他是会同她为敌的吧。这样一想,厌雲听也有些吃力。同两个高手过招,而且其中还有她不可以伤害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一向是这样的人。

然而,事实却有些出人意料。封湮胥笑了一笑,眉眼如画,眸里烟波浩渺,看得亦真亦切,透着欢乐,颇为诱人。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厌雲听这才记起,江湖传闻封湮胥可是个难得美男,此刻一见,果然不假。只是,他为什么要帮她掩藏?她不知道。

“没想到你和九尾到有几分相像,不过,还是九尾漂亮。”封湮胥又故作好奇的开口,“你不会是她的妹妹吧?”

厌雲听还没有开口,他又自说自话的到,“九尾可没有妹妹什么的。”

于是厌雲听默了。感情他是捏着她的把柄报复她刚才讽他。不过,其实也不算把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真相,这个亏她吃了,懒得和他计较。

“奇怪,神兽怎么只有这么大一点了?”即睿蹂躏手中的小狮子,厄,老虎?不过,挺可爱的。

厌雲听跨步到神兽面前,神兽一见熟人,那个老泪一把一把的落,蹭的就凑上了厌雲听的怀里。头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厌雲听,可惜不能开口。

厌雲听眼中一寒,她微怒的看着封湮胥,后者虽然心惊,却也十分无辜。

“不是我干的。在这个地方,我是被限制了的。能把他囚着已经是不易了。”虽然很掉面子,但事实就是如此。

厌雲听继续冷场。忽然阑恒在神兽被囚的地方发现了不一样。“这里有个风眼。”众人一听,果然有些呜呜然之声。透过风眼,厌雲听看见一头的黑发。

“下面有人。”厌雲听把神兽收在袖里,温声对神兽说“我一定会让你恢复的。先委屈你了。”神兽忙不迭的点头。

“不可以下去。”正当厌雲听企图下去时,封湮胥拉住了她的衣袖。他继续解释到“物华是恶神,虽然元神尽毁,可是仍然让天族如此忌惮不是没有道理。此处虽然只有真身,难免…”

封湮胥望着空空的手,厌雲听出了名的自负,没有什么事她会考虑,什么人神不可犯,什么天命不可改,她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去做。这些是外界耳熟能详的事了,他这么一说怎么看都有些多此一举。心里如此想,他口上却不得不讨点便宜。“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厌雲听这么做和自负可没有半点关系,其实她就是想着,思考不思考,她都是要跳的。一则,她想知道物华是不是梦里的女孩,二则,她要看看有没有办法让神兽恢复。既然,无论如何都是要跳的,那她没必要花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件事的难度。

说时迟,那时快。阑恒也跟着跳了下去。即睿即墨也是二话不说的就要跳。

看着前仆后继的人影,封湮胥念了句疯了。也跟着往下跳。在空中坠落时,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根本就不关他的事!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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