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想你才怪(1 / 1)

瑾瑜和影月见到姚修文被月蝶舞瘪回去的样子滑稽可笑,都忍着不做声。还没等他们忍过,月蝶舞根本不打算让姚修文停下来,突然大叫起来,“老鼠呀。”整个人从座位上地蹦起来。

听到有老鼠,姚修文蹿跳地比月蝶舞还高。整个人惊慌失措地在地面寻找着,声音发抖,低声问道:“哪?哪?”看样子,他对上次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貌似觉得还不够刺激,月蝶舞捂着嘴。只见她拿起小块点心,在手中捏了捏。大声又叫道:“老鼠。”

被月蝶舞这样闹,姚修文更加害怕,蹭得整个人跳到桌子上,大叫:“别过……”还没喊完,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上次记忆再现,吓得他连连吐出那块东西。因为太多心急,一时间,忘记自己对面还有人。把对面的人吐了一脸,自己还在那害怕。

好不容易等到姚修文镇定下来,他大惊失色,慌乱不堪。他从桌子上灰溜溜地下来,抖抖索索地用袖子去帮被自己吐得满脸的夙沙潋晨擦拭,夙沙潋晨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原本在一旁忍笑的瑾瑜赶紧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夙沙潋晨擦拭。他瞟一眼旁边大笑不止的月蝶舞,暗暗叹气。这个王妃真是小心眼,这么记仇。

同样忍笑的影月瞅着月蝶舞,满脸担忧,眼睛里面晦暗不明。

雅间里面的动静让醉仙居里喝茶的人侧目,王掌柜带着小二急忙赶到。见到夙沙潋晨的样子,吩咐小二准备水。又看看此刻已经前仰后翻的月蝶舞,嘴角抽搐得厉害。自己的小姐把姚公子怎么了?

夙沙潋晨恼怒地瞪着月蝶舞,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月蝶舞孩提似地恶作剧,让在场的人无奈。

呆在旁边的姚修文不知道自己怎么弥补这件事,只怕是自己要得罪肃王。他愤愤不平地盯着月蝶舞,见到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姚修文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道歉:“王爷,修文失礼。”

夙沙潋晨冷冷地瞅着他,说:“算了。”随即他又横了一眼月蝶舞。

月蝶舞眼睛上翻,仿佛没看到。

得罪夙沙潋晨,姚修文找借口溜走,不敢多待。

“王爷,你今日找我出来。就是和姚公子道歉的?”

“他都被你气跑,还道什么歉。”夙沙潋晨恼怒地瞪着月蝶舞。

被月蝶舞这样一闹,一行人很快便没了喝茶的兴趣。从醉仙居出来,夙沙潋晨手紧紧钳住月蝶舞手,直接把她压上车。

坐在马车里面的月蝶舞对这个不说话的家伙满心恐惧。他刚刚瞪自己的时候,有种想逃离的感觉。除却自己的父母,月蝶舞还真没怕过什么人。

羞辱姚修文,月蝶舞预计夙沙潋晨会再次关自己,让她意外的是,夙沙潋晨不但没这样做,反倒把看守的侍卫也一同撤走。

自从月蝶舞第二次整治姚修文,她便没有出过梅影院。

“王妃,王府中到处都在谈论您。更有人说,你这个是在给侧王妃立规矩。”清风一边忙着搬动房间里面的小箱子,一边说道。

对面的月蝶舞笑而不语,没有辩驳。聪明如清风,自然知道答案。

把箱子放好,清风擦拭着额头的汗,忽想到一些事情,瞅瞅月蝶舞的脸色。见她一切如常,小心提醒道:“今日七月初七。”

月蝶舞摸过自己的额头,“原来已经是七月了。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备好。王妃准备什么时候?”

“今晚。我去小厨房弄点潋清哥哥喜欢的点心。”

清风目送月蝶舞离开,摇摇头。自从那件事后,月蝶舞都会在这天拜祭夙沙潋清,从未间断。

七月初七,世间的鬼节,传说这一天鬼门会大开。为此,民间百姓会在这一天拜祭仙人,以寄托哀思。碰巧夙沙潋晨和其母亲燕妃也是这一天去世,月蝶舞每年今日都会祭拜,不管她身在哪里。

哀怨地盯着地上跳动的火焰,月蝶舞被心底的哀思牵动。屡屡青烟,勾起她心底最痛苦的回忆,那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深深印在月蝶舞记忆深处。带着苦涩的泪水混杂着额头上的冷汗缓缓流下,滴在地上。

虽然是七月,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山间透骨的寒冷。

陪伴在月蝶舞身后的清风默默地看着月蝶舞。她自小跟着千鹤嬷嬷服侍月蝶舞,知道那是少主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伤痕,也知道少主人为什么嫁给夙沙潋晨。

月亮已经升到中天,月蝶舞才肯离开。

回去的时候,发现不远处有火光窜动。主仆二人心下一惊,相互对视一眼,放轻脚步,躲在树后观察。

为了不让王府的下人看到,月蝶舞可以从王府后面,到王府后山去拜祭。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也会有别人这样做。

当看清火光前面的人时,月蝶舞惊讶不已,那个人是瑾瑜公子。

瑾瑜神情哀怨地烧着纸钱,低声道:“爹,娘,大哥,大嫂。我在肃王这一切都好。你们放心。瑾瑜会好好活着,会活到事情大白天下的那一天。”说完,他又摸一把自己的眼泪,将手中余下的纸钱全部扔进火堆。紧接着,他磕三个头,便哀伤地离开。

在暗处的月蝶舞寻思许久,总觉的这个瑾瑜在哪见过。他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等瑾瑜离去后,月蝶舞和清风才暗中走出来,从后门回到梅影院。

瑾瑜和影月都是有故事的人,这一点,月蝶舞十分肯定。作为男宠,是最让人看不起。王府等级森严,男宠的地位比下人都不如。一个小小的侍卫就能随便羞辱他们。月蝶舞记得雨燕几个侍妾冲着他们那蔑视的眼神。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她天刚亮,便起床。在院子中练武,赤月那点点红光宛如红梅闪动,随着月蝶舞的闪转腾挪熠熠生辉。精灵般地步伐,在梅树上点亮红色的火焰。

月蝶舞练得尽兴,站在院子外面的夙沙潋晨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心随月蝶舞而动。墨阳仿佛有了感觉一般,拿着墨阳的手不停地抖动。

“赤月。”夙沙潋晨低声唤道。

院子中的月蝶舞察觉到有人,一个空翻,直接从院子蹿了出来。手中赤月直刺向院子外面的人,等到她看清面前的人,已经收不住。只听到剑与剑的碰撞声,墨色的光和红色的光撞在一起,激起火花。持剑的两个人各自退后一步,纷纷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剑。又相互打量着对方,都默不作声。

许久之后,月蝶舞才福下身子,低声说道:“王爷,臣妾知错。”不管怎样,月蝶舞自己有错在前,还是赶紧道歉的好,免得等一会夙沙潋晨又找自己麻烦。

福下身子半天,月蝶舞都没有等到夙沙潋晨那句起来。她抬头,见到夙沙潋晨的目光落在赤月的身上。月蝶舞急忙把赤月往身子里挪挪,不想让夙沙潋晨这样盯着看。

夙沙潋晨见月蝶舞那小动作,不禁笑笑。说道:“起来吧。”可他又不禁再次去看那把赤月。

月蝶舞被他这样看,浑身不自在。

“月蝶舞,赤月……”夙沙潋晨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把手中的墨阳回剑鞘。

“赤月,墨阳,本就是我家的。”

“嗯。师傅说过。只是没想到,你的剑术学得这么好。”

月蝶舞皱眉,他想说什么。上一次打架,难道他没看出来自己武功好?不过,月蝶舞不得不承认,夙沙潋晨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这也是她如今在肃王府不敢乱来的原因之一。

“回吧。”夙沙潋晨转身往回走,背影有些寂寥。

月蝶舞今日真的有点看不透夙沙潋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清风站在院中把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不禁担忧起月蝶舞。

“没什么好担心的。”月蝶舞走近她时,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于月蝶舞来说,确实不需要过多担心夙沙潋晨,因为他会念在月天翔夫妻的情分上,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让那些侍妾找自己麻烦,他才不自己亲自出面。只要不是他亲自动手,整个王府的人休想奈何她。

吃着早点的月蝶舞一副好心情,“清风,很快就要去围场狩猎。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全部收拾到您的包袱中。只是奴婢不明白,你带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干什么?”

“干什么?我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啊?”清风不解地看着月蝶舞,殃及池鱼?“王妃,别开玩笑。你是和皇帝他们去狩猎,谁敢把你怎样?除非你自己惹事。”

“我不会惹事,就怕别人惹事。我这可怜的池鱼便被殃及。清风,我也希望是我多疑。总之,狩猎那段时间,你多留心便是。按我之前交代的,你到时照做就好。”月蝶舞喝完最后一口稀饭,一抹嘴,直接奔去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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