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加深结怨(1 / 1)

崔嬷嬷对月蝶舞突然转变态度,有些不适应。她总觉得面前这个未来女主人,性格实在古怪。

“崔嬷嬷。怎么了?”月蝶舞笑嘻嘻地望着崔嬷嬷,耐心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什么。王爷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崔嬷嬷小心地答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蝶舞,想看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

果然如月蝶舞所料,肃王身边的人是不会轻易漏肃王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太心急好,以后会有机会知道这些事情。

眼看着就要到皓京,成婚的日子也要接近。要面对的事情,终究要自己面对,无法逃避。

月蝶舞每天晚上都会很准时的上床休息,不过今晚,她的房间里面多一个客人。借着淡淡的月光在房间里面,蹑手蹑脚地摸东西。

在黑暗处露出一抹奸笑的月蝶舞,跟在后面,“阁下这是来找什么?”

那人专心翻东西,便顺嘴答道:“碧血龙珠。”

“哦——”月蝶舞一副明了地表情,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在这里。”顺手递过去。

转身见到碧血龙珠,风绵大喜过望,伸手便拿。

一下收回手的月蝶舞饶有兴趣地瞅着面前的风绵。

见到月蝶舞好笑地瞅过来,风绵的身影怔住,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赶忙扯开讨好的笑容,“姑奶奶,我给你道喜了!”双手举起,害怕地注意着面前月蝶舞的动作。

月蝶舞的眼角和嘴角上扬的角度越发的大,一脸奸笑地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突然,出手扣住风绵的脉门。

看到月蝶舞的奸笑,风绵浑身的鸡皮都起来,皱纹像一朵菊花样,真是哭比笑好看。心里本已经害怕,现在又被扣住脉门,更是心中叫苦连天。

当没时的月蝶舞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一眼风绵。单手倒茶,还顺手在茶中下药,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扣住对方的脉门。

风绵别扭地坐下来,接过月蝶舞递给他的茶杯,眼怔怔地看着月蝶舞在茶杯里面下药。如今自己的脉门被月蝶舞扣住,只好闭上眼把茶水喝下去。

在确认风绵中毒后,月蝶舞才放开他。施施然地说:“风绵,从今起,你就专门帮我收集朝堂和皇族所有的事情。每个月初到醉仙居领银子和解药。”说完,又随手把一个牌子扔给风绵。

这番话,听得风绵有些含糊,惊讶地看着对面的江湖小魔女。今天来是想偷回碧血龙珠,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

颇为犹豫的风绵试探地问:“月小姐的意思,小人不明白。”

压根不打算和他废话,月蝶舞眼神凌厉都扫过风绵,看得风绵汗如豆大。

这意思很明显,风绵如今苦着一张脸,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小的明白。”

“很好,这会告诉我,肃王夙沙潋晨的事情。”

“啊?你的夫君?”风绵惊讶地望着月蝶舞,有股阴风扫过自己的脖子,不禁摸摸自己的脖子。

坐下来的月蝶舞听着风绵说的事情,越听越不高兴,最后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捏成两半。风绵默不作声,看着眼前的月蝶舞,十分害怕自己会成为她手中的那个杯子。

天亮时分,风绵才离开。

到达皓京时,一家人住在微月山庄的别院中,等待成礼的日子,月蝶舞整天耷拉着脸,让熹微担心不已。

这段时间,夙沙潋晨天天陪月天翔喝酒。

“晨儿,我去是厨房看看有没有下酒菜,这么好的酒,这样喝有点浪费。”月天翔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酒壶拿走,转身和夙沙潋晨说一声,“一会过来。”

从房间里面出来,一转弯,月天翔满脸严肃地叫住蹑手蹑脚的月蝶舞。“舞儿,站住。”

被逮到的月蝶舞只好转身,勉强笑应道:“爹。叫女儿什么事情?”

“不知道吗?”月天翔晃晃手中的酒壶,意思你自己最清楚。

月蝶舞嘴角上扬,心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确实在那酒壶中下药,好和夙沙潋晨谈条件,没想到会被月天翔发现。

“舞儿,爹不认为用这种手段能赢到一个人的心。更何况这样做可能会加深你和晨儿之间的误会。”

自己理亏在前,月蝶舞低头低声说:“我压根不打算跟他永远在一起。”

“你嘀咕什么呢?”月天翔不悦地看着面前的月蝶舞。

“爹,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喝酒。我回房了。”月蝶舞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月天翔摇头,无奈换一瓶酒回到房间继续和夙沙潋晨喝酒。看看面前的夙沙潋晨,想想自己女儿之前做的事情,不禁担心他们两个人。

“师傅。”夙沙潋晨疑惑地看着满脸愁容的月天翔。

“没什么。”月天翔无奈笑起来,叹气继续说,“晨儿,舞儿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她了。这个女儿喜欢闯祸,希望你看在我和你师母照顾你的份上尽量保全她。”

夙沙潋晨默默点头,明白这位父亲是在担忧自己的女儿。只要月蝶舞乖乖做个傀儡王妃,他定然保住月蝶舞。

师徒二人,各怀心事地喝着酒。

奉天五年二月初二,夙沙皇朝三皇子——夙沙潋晨迎娶微月山庄小姐月蝶舞。

整个皓京大街小巷花团锦簇,家家挂红纱,通往肃王府街道铺满鲜花。肃王门前的彩幄十里,花景处处,道不尽的皇族风流。这样的阵势足以说明肃王在大翰的地位非同一般,在皇帝的心中分量也不可小觑。

月蝶舞一身红装,手握宝瓶,嘴含莲子,却一脸不高兴坐在轿子中,对外面传来的欢呼声充耳不闻。因为对她本人而言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马车停下来,缓缓下轿子的月蝶舞有些晕。搀扶的喜娘含笑地扶着这位未来的王妃,因为她现在全身哆嗦,显然她认为这是月蝶舞在怕羞。

拜堂时候,在场的不少人对这位肃王妃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直往小两口的耳朵里面钻,夙沙潋晨面不改色,依旧笑容灿烂,而盖着喜帕的月蝶舞鄙夷地翘起嘴角。

好不容易听到司仪喊道:“送入洞房。”月蝶舞跟在夙沙潋晨之后,狠狠地磨牙。想到一会夙沙潋晨看到自己之后,会是怎样一副惊讶和愤怒的表情。月蝶舞此刻真想直接劈死夙沙潋晨,免得自己以后受侮辱。

“小姐,小心门坎。”千鹤轻声提醒。月蝶舞这才注意到脚下的门坎,不过自己的身体已经向前扑去。如果不是身旁的喜娘机智,往后拉住月蝶舞的胳膊,只怕现在月蝶舞绝对会趴在地下。

这个不显眼的小动作,引来身旁的侍卫和婢女窃笑。在碰到夙沙潋晨的那张黑脸,立即全部闭嘴,全部低头不语。

千鹤暗笑,心中连连庆幸。幸好夫人早有准备,要小姐含着莲子,不能说话。要不是此时,小姐的坏脾气发作,还不把整个王府给掀了。

月蝶舞此时早已在心中把夙沙潋晨问候了好几遍。

黑着脸的夙沙潋晨把月蝶舞领进喜房,却连喜帕都不挑,直接甩袖出门。

房间里面,千鹤按吩咐打赏所有服侍的人和侍卫,并迁走了他们。

“小姐,如今还不能说话,不过可以喝水。”

月蝶舞连连点头,被折腾一天,早已口干舌燥。

趁着月蝶舞喝水的时,千鹤赶紧交代熹微要自己说的话,“小姐,以后就由清风伺候小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差她去办。另外,庄主已经派庄渊来皓京的四海钱庄,负责打理皓京这一带的产业。”

庄渊?月蝶舞无奈摇头,明白月天翔的意思。父亲派了一个善于结交又死忠的部下来皓京,看样子是要看着自己。

千鹤细细地交代着,深怕自己遗漏下什么,在确认自己交代清楚后,才离开喜房回去复命,留下清风陪月蝶舞。

喜帕闷得月蝶舞就要要发疯,要不是答应母亲不会乱来,早就把头上这个该死的喜帕掀起。想到这,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真想打人。这个夙沙潋晨肯定是故意的,走之前不掀开喜帕,就是想折腾自己。

正在生气的月蝶舞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双蟠龙金丝靴。这个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呼吸间夹杂浓厚的酒气。这个时候出现在房间里面的人,除了夙沙潋晨之外不会是别人。

原本在一旁陪伴自己的清风已经退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房间里面静得压抑,潺潺地流水声是夙沙潋晨在倒酒,月蝶舞立即对他的这个举动警觉起来。

遮挡头上的喜帕缓缓被人挑开,月蝶舞眨眨眼睛,希望自己尽快适应。月蝶舞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手拿着合卺杯的男子,勉强地扯开一抹笑容。心下快速地盘算着如何应对夙沙潋晨接下来的反应。

站在面前的夙沙潋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整个人先是怔住,稍后立即转变成怒气。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会变成自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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