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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半世黑道揽娇媚,慨叹一生倾欣遇知音(1 / 1)

()人群里若隐若现一人引起倾欣的注意。那人一身白衣,神情满足,倾欣悄声跟踪而去,好像是黑道,又不敢确诊,不比白衣天使那样能够一语定病。

忽见背后跑来一女,从后抱扯住黑道,好像是要他买什么东西或带她玩什么。倾欣想一定不会是黑道了,他怎么会有那个?短期内有了那个非常人所思也。又见那人被那女纠缠不了,油然转身向倾欣这边走来,倾欣急闪,无奈那黑道政治眼光敏锐,早看见了倾欣这只想发人阴私的无聊政客,慢悠悠喊:

“倾——欣——”

倾欣想装作没看见已是不可能,乖乖反身,不自在地打招呼道:

“干什么啊,道哥?”

黑道一副生死不屑的佛尊相,笑说出来玩玩啊,你不也出来玩了吗,倾欣忙说那是。然后打量他身旁的那女子,见那女子淡妆浓抹于各处,修饰装点于全身,仿佛是一个待售的艺术品,更不如说是一件已售出的艺术品,被买主打扮得艳光四射,夺走人的眼球不还。倾欣欣赏那件艺术品多时,忘了与黑道寒暄。黑道见状,乃介绍说:

“喔,忘了,她叫小姬,是我女友,不久前认识的。趁这个机会出来玩玩,省得在家里闷得慌,这年头电视也没有什么好节目。”又向那女道:

“倾欣,我哥们儿,学习成绩全第一的好兄弟,没少帮咱,你们以后互相关照啊。”

倾欣与小姬对视一笑,各自点点头,算是认识,倾欣觉得这样子下去有碍那二人行事,便说还有点事,暂且告辞了,黑道也不挽留,说声再见便挽起姬手走了。倾欣再想找刚才那一帮人,茫茫人海哪里去找?只望见人头涌动,鞋子成群,踢起尘土一片。吃饭的吆喝声也起,腹中空洞的月倾欣受到饥饿的威胁,不敢怠慢,离芸芸众鸟而去。

来到他家的那条狭巷,眼见有一堆人的开门抬东西。倾欣以为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劫匪来抢他家的东西,正打算喊人报警,听得一人对一个中年汉子说:“老李,明天我就把那套沙发给你送来。”那人说完就走了。嘿,把他的,原来是多了一个邻居,又见老爸也从那家门洞里出来,乃大舒心,推门进去,觅饭不提。

倾欣晚上向父亲打听邻居的情况,得知男主人是一木匠,现有一女,亦在清溪二中读书。并说那女已知月倾欣的大名,不日便要来拜访学习云云。倾欣听如此说,收拾衣着、身心以备来访,并着实忙乱了几日,连日尤、傅等人的邀约,都被倾欣一一推拒。

一日倾欣正在午休,听得有人敲门,急开门视之,一女赫然门外矣。见那女孩衣着不是很合潮流,但却恬静整洁,面目虽未有当今歌坛新人般摧残人的眼睛,亦有些动人之处,整个人如圣母班高兀不可侵犯。倾欣将人让进里屋,一边献茶献果。女孩打量扫视倾欣几次后问:

“你就是月倾欣吧,我们语文老师说过你!”

倾欣惊奇自己的名字竟如同书本教案一样被语文老师随身携带、四散传播,可能不久就会发芽,以为自己就是语文老师常说的知识这东西。便问:

“你们语文老师是谁?你在几班?”这两个问题如同武林大侠射出的飞镖,先后攻到。

“我在183班,和你们班不在一排,你是182的吧,语文老师姓施,字翰墨,课讲得好棒哦!”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老师,是教重点班的吧。”

“是啊,我们是重点班,你们班……”那女孩如同盗墓贼,不见金银不罢休,硬要探倾欣的老底,倾欣索性给她来个阳光政策,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是普通班的,可是学得好坏也并不决定于你在什么班,对不对?”说完直窥着那女孩从头到脚底。女孩没有理由说不对,因为她的成绩就不怎么样,而她在重点班,是倾欣这话的铁证——不,水证,取其女人如水之意。倾欣有所醒悟,突然问道:

“请问你贵姓?”

“哦,我叫花信子,大家都叫我信儿,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的。”

“信儿,杏儿,我怎么觉得像是电视剧里的名字呢?谁给你起的名字啊?这么有品位!”

“我自己起的,难道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啊,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有特别的含义,你不会了解的。”

“什么啊,人人都会说我的名字有特殊含义,我看也就是这几个字比较特殊罢了,真会有什么特殊含义,我才不信呢。”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说不好,不过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二人谈论很多,到后来二人渐渐熟了,信儿更百般刁问,如同侦探般将倾欣的过去现在摸遍,倾欣怀疑她受了什么人的指示,又不便明说,只好采取国民党抗日的战法——消极抗战,一问三不知,要不便装聋作哑,假装不明白她的问题。信儿见套不出更多的东西,起身说她要回家了,你看夜都深了,倾欣好言相送,并欢迎再来。

倾欣送走信儿,打开日记写道是:

吾多年未遇知己,今有信儿,业已足矣。吾遍访闻弦歌而知雅意者,然终不遇,视傅、尤等辈,惟利是图;如任、段之类,恃勇混世而已;既如茜、逸、艳诸人,大抵落花流水、浮生难定者;而况黄、夏之流,愈不足复视矣。

惟信儿,善揣人意,体贴媚娇,外朴内雅,杏目含露,玉手带馨,若非吾慧眼,其他碌碌之辈,安敢仰视?此后余必收心养性,奋发勤谨,克成功业,方无愧于信儿之垂鉴也。月倾欣于某年月日

写毕反复玩味数次,改动几个字,将日记锁好,关门推车夜游去了。见暗夜里情侣无数,俯拾即是,如蚁附膻,如蝇竞血。便觉没甚趣味,点歌台处人员排满,纷纷献技,伴了那音响效果失真的节奏,好端端的情歌被那些人演绎得似哭非笑,半死不活,与前几日的鬼音毫无二致,一时间繁华的街巷里鬼哭狼嚎恐怖万分。胆子小的没被吓得裤子里撒溺算他发育正常,恐真鬼亦不愿与此为伴者。恍惚中又见任志强与一女狎昵,恶心得要吐,推车掉身而去。

倾欣难料短时间内涌现出如此多的逼侣,想人性的发展速度够快,可以追赶月球,不可小觑,以前许多想都不敢想的现在都可大胆想象,心里描述出十多副美好的蓝图,然后揣上信儿,如飞般朝南而去。

只见眼前一道黑影快速向他飞来,倾欣想细看时,只听得一声巨响,早已失去知觉。许久他才睁眼,发现自己横躺在大路上睡了一觉。

星星一闪一闪的,天高云淡,四周一片静寂,连个鬼影都没有。挣扎着爬起来,臀部一阵巨痛,被割掉肉似的,车子在三米外,不忍抛却,强支残躯病体,去扶那车子,脚蹬早已不在,前轮被扭成s型,刹车也掉了。倾欣不是心痛,而是吃惊——车子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居然还活着,不容易呀。

抖擞精神回家,他的父亲等到深夜,仍不见这小子回来才想莫非旧病复发,夜宿他人房间去了?这个地方治安状况尚好,可以排除被绑架的可能,正在胡猜乱想间,笃笃有人敲门,未穿鞋就下地开门,果然这小子一拐一晃撞进门来,问他怎么了,难不成打架去了?倾欣说黑了看不清,和人骑车撞了,然后去救治不提。

第二日父子二人又来医院检查有无大碍,回说不用担心养几天就好了,父子二人放了心,又去请引荐倾欣的韩垂弦老师小聚一顿,并送些逢年过节时那样的礼品,韩老师百般推辞不要,知二人心真,只好收了;次请贾老师,倾欣说这种无知妄作之人请他何用?父亲反教育他不懂人情,人家贾老师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我尚且不敢得罪上司,量你小辈安敢如此?总不过请他一顿,百十块钱的事,时间也费不了多少,我儿又何必计较呢?倾欣只好低头不语。贾老师海量,喝酒如喝尿,喝到摇摇欲坠时,指倾欣说:

“这孩子将来必定大有出息,我一个小小教师不敢恭维,我有时也管不住班里的那些学生,我有我的难处啊。我还不是人家手里的一只蚂蚁,叫你死你就得——我青年时当教师是天下最——可现在我明白了,什么***——”

“来来来,贾老师,喝酒,别管那些烦心事儿了,干!”倾欣爸见贾老师越说越气愤,生怕待一会给把人家给扒了,便忙劝酒,贾老师业已酩酊大醉,加上又灌进了几杯,整个人的意志怎么也压不住那些拼命要涌上来的东西,本能地掉转头,哇啦一声,那饭店的地板便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浊污,在饭店食用的其他人也托福沾了不少荣光。倾欣爸不敢久留,让倾欣买单,自己送贾老师归府。

是夜老母打电话来,哭叫一声不好了,便呜呜咽咽地摆开了二泉长涌阵,准备哭他个十年八年的,父子二人干着急没办法,只好等那头哭腔减弱时再说。老母哭毕,这才抖抖擞擞道出原委:

乃是父亲的公司被俞佩天搞得生意冷清,那小子见势不妙,与会计合谋,携款外逃。现已报了案,公安机关正全力追捕,目下公司无人打理,请父亲速归,否则大厦将倾,那时后果难料,父亲大惊,怪自己不会识人用人,竟看重这么个狼心狗行之徒,而今后悔何及?当下不敢耽搁,让倾欣一个人在家呆几日,有事找邻居帮忙,自己马上收拾物品,乘火车而去。倾欣一人在家,孤单冷清,衣食不周,各事艰难,不消细说。

一日父亲又来电告诉他诸事皆妥不必挂记,让他好好学习,不可轻怠,倾欣依言。

弹指间炎夏已逝,略显寒意的秋风吹来,给人预防寒冷的警示。早晚已凉风侵肌,不是穿短衣短裤的时候了。一向热闹的菜市这时也冷清了许多,只有些过时的果蔬陈列在买,音响超市的店门口播放着香港著名音乐人黄家驹的乐曲,似乎也在昭示着盛宴必散、人生堪悲的哲理。倾欣无事便到东边的坟场中看看,漫想生死之理、得失之道。乱坟场中墓碑林立,荒草杂生,鸣虫哀叫,夜间更给人一种虽生犹死的咏叹。倾欣一人立身此间,宛如孤魂野鬼。不知道什么触动了他的神经,他竟不自然地想到了尹小嘤。

遥想倾欣当年,英明神武,接连豪杰,策划夜袭杨雄飞一案,更显足智多谋,可惜小嘤被那畜生玷辱,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以雪此恨;汉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小子就是有点,哎,想唱那首令人心潮澎湃的歌,可惜忘了曲调,只模糊记得这么两句:

是谁将我的女人带走

是谁带给我一生的痛楚……

信步四荡。

令倾欣近日浮躁不安的原因,至少可以明确一点,那就是邻居老李的法宝——电锯。老李因是刚住进来,家中诸事未妥,所以每天忙着打造家具,修修这里,敲敲那里。天幸老李人虽瘦弱,但精力不减,干起活来一天都不休息。每当正午,倾欣要休息时,便听得一阵尖叫,刺人心痛,正好像电影中绑架者对被绑者实施人身迫害,先锯掉那人的鞋子,次锯掉那人的头发,使那人的头皮暴露出来,如煮熟的鸡蛋。然后再锯掉那人的双脚大腿等。

那尖利的电锯声时弱时强,荡气回肠,有如妖女般能摄走人的灵魂,使人无法安然入睡。倾欣如激怒的野兽般跳起来,本想义正词严地警告他们,做人要有集体观念,你这样子自私自利不得好死。出门却见信儿正从那面回来,要进自家门。二人见了互打招呼,倾欣的魂又转被信儿夺走,再想不到此行的目的,目送信儿进门,转身进了自己屋内,自此,中午的休息全免矣。

世事无常,人生反复,忽然开学之日又至。

倾欣整备书籍,收拾笔墨,准备投入战斗。想上学期受黄文广所谗,这次一定要报一剑之仇。那小子还想追苏若冰,真是天大的笑话,看我追之如何?自己并非真喜欢若冰,只因若冰是那小子所爱,如果那小子爱上猪了,自己也要把那猪赶走,让他淫梦成空;上学期我初来乍到,不便与他正面冲突,让他逞了点威风,现在不同了,再不能受这种闲气,要和他真刀真枪地拼杀,看到底天下谁是英雄?那小子妒能忌贤,料不能成大事,没有必要巴结他,因此可放心与之争竞。

想到这里,豪气冲天,险些掀掉屋顶,忽又想到花信儿真是奇怪,他爸姓李她怎么姓花呢?莫非她不是老李的亲生女儿,或者她妈妈姓花?那女孩好像十分典雅,可说话办事又似乎不够端庄,一时天真无比,一时又好像奸诈万分,也是个谜呢,而且自己与她作为邻居,若不小心上了她的当,必然遗祸甚烈,不可不防。这时倾欣又仿佛接受炸碉堡任务的战士,自觉责任重大,同时又愿以身殉职,要不惜一切代价破获此谜。想那历代昏君、现代落马者,多因不识大腿的危险,枉自沉溺而惹火烧身。自己既知这个道理,如何不防?暗自告诫自己要一日三省吾身,以免上当。

正想间,忽一人推门而入,起身看视,来者非别,乃邻人老李也。

“哟,大伯来了,请坐吧。”

“谢谢你,你爸爸不在家吗?”

“他回公司去了,好多天都不在了,您有什么事吗,大伯?”

“呃,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是这样啊,我们信儿她妈妈今儿过生日,这不,我们要分蛋糕吃,信儿说叫给你送一份来,我这就送这来了,那什么你爸也忙,经常不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短缺的,去我们那头要去,都是自家人,别客气啊……”

“那先谢谢大伯了。”

“都是邻居,客气什么呀?咱们既然已经住在了一起,以后更应该互相帮助才是啊,你说呢?这俗话说了,远亲不如近邻,还是咱们邻居能帮上大忙。”老李将自己求人的意图隐含在别人求己的相互之间,是说话的最高境界,后来倾欣发现,这话不算全对,说话的最高境界应该是能够使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而没说却不等于说了,这才是说话的最高境界,至于说话隐藏其含义,不过是说话的次高境界而已。

“对,您说得很对。邻居之间是应该互相帮助,要不这邻居不就不像邻居了?”倾欣上钩道,顿一下,问:

“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忽然发现这句话说大发了,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办到天下所有的事情,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只好等老李将它给压了。老李马上抓住机会,并没有压这句话,反而要提升其影响力,只听老李慢慢地说:

“嘿,我也还有件事,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是想……”

“有什么事儿您就讲吧,没关系的。”倾欣承担自己的责任道。

“哎,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事情是这样的,”照例是一句寒暄、堂而皇之的无用之话,“你也知道,我们家信儿,自小没怎么管教,主要是我们不太懂得教育孩子,她的天分又不是太好,所以一向成绩不理想,明年就要中考了,只怕她也考不上,咱们是邻里,嗯……我是想她有问题可以向你讨教讨教,要是你嫌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到我们那面,桌子椅子的也都有……”

倾欣早已明白他的意思,不待讲完,便一口答应一定帮助,老李千恩万谢而去,倾欣跌坐在沙发上深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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