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此时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那样美好,相反站在它的身上是一种孤寂,肃杀的感觉。许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去亲身经历一下旁人口中所说的过往而产生一些幻想时,会发现事实没有期许地好,并没有踏上期待的高度。
面对着眼前的这些人,我没有任何的言语,像是在看一部无声电影,只能在耳麦中听见时不时的咳嗽声和喘息声。就在我茫然的面对着这样的一幅画面时,突然,从我耳麦中传来一阵刺耳的音爆声,“呲”的一下,震的脑仁顿时翻了过来,当机就下意识甩了甩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他们,刚想问是怎么了,就发现耳麦中什么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了。
瞬间我就慌了,刚才心中的恐惧再次上涌,脖子瞬间就僵住了,眼肌不知不觉就跳动起来,面部的肌肉随即就带动牙齿上下磕碰,脑中一下就掀起了那只死尸一样恐怖的面孔,咽了咽吐沫抖动的攥紧潮湿的手掌,心说:娘的,不带这样的,他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针对我!顿时就从胸腔里爆发出一命换一命的想法,做好了攻击的姿势。可是过了一会,没有发生我预想的情形,正在好奇时,就听见耳麦中传来一个低沉的音色:
“等下进洞,注意自己的后方,看见后方有蓝色的光亮就跟着它,切记!”
一听这句话,我瞬间就愣住了,看着面前忙碌的他们开口质问道:
“你谁啊,想做什么?”
“记住我说的话,可以活命!”
这话一出口,我心中大骂道:娘的,逗我呢吧,还活命,吓都被吓死了!便又问他:
“你不是这队伍里的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保护你的!5秒钟后通讯会恢复,不要和任何人说有陌生人给你通话!”
随即便保持了静默,片刻后又是一阵刺耳的音爆声,难受的我都想把宇航服脱了。正在扭捏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突然好像脑中有东西触及到我的思维:难道这人和老爹一样是为了保护我?但随即又想:不对!老爹告诉我要远离古装,明显是让我远离夜行衣啊,没有说也让我远离将军啊!就在捉摸不定时,爷爷的画面奔出我的脑海,他老人家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100人中只要有一个人意见不一样就说明事件本身就有大的纰漏。即刻的想法让我决定相信刚才陌生人对我说的话,便闭了闭眼,长舒一口气,装作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突然,就看见从那洞口里喷出一股白色的气流,因为经常看科学书籍所以我知道这有可能是天然气,而且在外太空产生的这喷击力绝对可以把人送向宇宙边缘。说是老手就是老手,面对这突发状况,当机所有人就都灵活地避开了。随即就听见耳麦中一阵骂娘的声音:
“我擦,得亏老子灵活,不然就晚了!”将军淡定地说到:
“看来这些人刚把盗洞打到一半就被这气体送上了宇宙,大家小心!”
我一听他的话顺势就瞅了瞅头顶心说:我靠,估计这货已经气绝生亡了!正想着就听见将军对大家说道:
“你们5个先下去,我们跟在你们后面,距离每人保持5米,小心!”
一听见他在叫我,刚想上前去,还没抬脚就又停住了,随即一阵自嘲:哎呀···老爹,瞧你给你儿子起的这名字!
不一会就看见将军对我挥手说:
“小心,等下你跟我后面,你和白骅一起。”
我一阵疑惑看着他咧嘴问道:“白骅是谁?”
“就是穿夜行衣的那人,他去拿东西了!”
“啊?他叫白骅?”
“嗯!等会下去了,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要迟疑,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被保护!”
我“嗯”了一声,随即便想:我靠,这家伙别看看着不顺眼,名字倒还挺好听的!
活动了下筋骨,定了定神,调整自己的心态,对自己做了做之后的思想工作便拖着皮囊向洞口走去。蹲在洞口旁,将军谨慎地指挥着进入洞口的人,这洞口被他们用机械凿的平整了许多。但是奇怪的是光铲只将军一人有,其他下去的人都没有,而且看着他手中的这只光铲,又是一种莫名的熟悉,这个熟悉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出现,糟心地说:这玩意和洛阳铲一样是打洞用的,他不给下去的一批人,自己拿着有点不对啊。而且这玩意真的好熟悉,我他妈是不是被幻觉给侵蚀了!斜眼瞅了瞅那铲子,突然发现它一直在抖动,我呆了一下,一个灵光闪现出一词“震动”,随即便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我怎么感觉这东西是个扫描器,扫描到要找的东西就会抖动!猛然间,我一下想到了什么,便眯着眼看向将军也没管他在指挥便问:
“将军叔,这把铲子,额···是不是遇见花纹图案就会抖动?”
顿时,将军身子扬了起来,严肃地问我:
“你怎么知道?”
一听这回答我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妈的,这是我梦里做的场景!天呐,难道梦见的全是真的?那一刻,就像被人头上一板砖打的立刻懵了,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的看着周围,不知说什么,就听见耳麦中将军在问:
“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
我急促的眨了眨眼睛摇手掩饰地说道:
“没事,站累了,休息会儿!”
哪有什么休息,此刻一直就怀疑是不是现在还在做梦,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中一阵茫然:我靠,没在做梦啊,我啥时候有预知的超能力了!
“将军,我回来了!”突然,从来没在这个团队听过的声音从耳麦传来,顺势向周围扫视了下,发现后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看着他想了想便肯定这是夜行衣,打量了一下,就发现手里多了一块泛着白光的牌子,因为光线不好,所以没看清是什么。
“挂在小心身上!”
一听这话,我一阵撒泼般地问道“啊?这什么,挂我身上干嘛?”
可就跟没我这人一样,没人理会我,等夜行衣给我绑好后,低头一看,整个人瞬间就惊愕了,呲着牙大叫道:“怎么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