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大人只说了一下,有事。两个人就休息了,晚上酥酥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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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伸出自己因为长年累月干活而粗糙的小手,对这跌坐在这陷阱的言靖浅笑着,脸颊上的梨涡浅浅的映着好看极了!
本来以为会有一个以为今天能够猎到好的东西,给云姑姑补补身体。没想到竟然是个愚蠢的人。但是不管如何总不能真的吃人,而且云姑姑说不能迁怒。
那个人似乎并不领情,他狠狠的挥开那只小手,冷冷的开口“拿开你的脏手!”
不哭在自己虽然打满补丁但是干净的衣服上蹭了蹭小手,又伸向言靖“这下干净了!快起来吧!”
他依旧执拗的扭开头,抬眼看着不哭,眼神变得凉“滚开!”
掉到陷阱中,虽然底下有一层厚厚的落叶但还是很痛,可是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是一国的太子!绝不能让其他人看扁了!绝不可以!哪怕母后去世他也是唯一嫡子。他身上流着高贵的言家血脉。他母亲是世上仅有的一出生便被赋予姓氏的女子。
不哭垂眸看了他一眼,算了,既然不要帮助,那就在这里待着吧。反正一会就有人来这里巡逻。云姑姑说过,不要把善心给不懂珍惜的人。
可是当天下起了大雪。不哭从雪开始就在算计着时间。越等越是揪心。这样天气那个人可能根本等不到巡逻的人。
不哭穿上皮衣,同云姑姑说了一声,背着弓弩跑了出去。陷阱中的小子已经冻得浑身僵硬面部发自。
她低,将自己契约使灵--山魁召唤出来,直接把陷阱中的人拖到地面上,然后让使灵抱着蠢小子往的地方走。
因为那个陷阱的高度,言卿掉下去的时候摔伤了,使灵的灵智不高,所以抗人的时候也没有看,最后导致本来错位便成了脱臼。
等回到住处,看着脸色苍白的男孩子,或许觉得他太可怜了,不哭忍不住安慰她,“忍一忍,姑姑去领完午饭就会回来,让她来给你看看就好。”
男孩倔强的把脸转到一边,“你不用可怜我,我只是一个被送到这里质子,讨好我也给不了你任何好处。”
“嗯,我为什么要讨好你?我是公主,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公主,你没病吧?”
“穿着下衣服的公主?我看待会需要给你看看脑子”
不哭的小脸闪过倔强,“难道你的尊贵是靠着锦衣华服来彰显。我是公主,生来就是。因为我的父亲是王,母亲是后。”
女孩子像是宣誓一般,“因为我的父亲是王,母亲是后。所以我生来高贵。别人可以践踏我的肉体,但是折辱我的灵魂。”
男孩女孩终究没有等来云姑姑,王后带着侍女请走小王子。但以后的日子,男孩经常偷偷溜过来同女孩玩闹。
出于种种考虑,他们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
他们在废弃的宫殿,在幽静的湖边,在狩猎的西山,在演武场,在辛者库,甚至是王的宫殿。能去,偷去的地方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然后画面从盛世长歌变成了风雨飘摇
“吱咔——”雪后的宫城,染上一片肃杀。把里面的血腥与肮脏埋葬的土中。梅花的枝丫脆生生的一声响后断裂了……
落在地上,向其他的同伴一样零落成泥。这个宫廷从景色中可以看出,刚刚遭遇了一场大劫,王朝散发着暮气。
原本连冬天都繁花似锦的皇宫,这会只有这梅还坚守着!酥酥忍不住走进过去看了看,上面刻着一个素字。酥酥看到有一个人过来,急急的奔了过去,“喂,这里是那里。”可是那女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抱着埙的女子,看着衰败的景色,叹息道,“桐琴,你说昨夕的繁华似乎还在眼前,可今朝却冷清的让呼吸都显得闹!这世上注定有人只能共富贵,不管紫珂大妃得到何等宠爱,最终能留在这座宫廷里陪王的只有先大妃。”
“铛——铛——铛——”那皇城的钟楼上年的古钟再次响起,让沉寂在这白茫茫一片中的皇城更显凄凉……
两个乐官不由停下脚步看向了那里,随即匆匆低头赶路。突然间两个人消失不见了
“铮——”一声悠扬的琴音和着那钟低沉的哀鸣,凄凉极了……
“江山兮美尤胜姬——河汉兮——与君隔兮——”
隔兮——”
那声音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