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医院之前也是在那间“国色”花绣馆纹的吗?”
“对,当时阿错说,那间店纹身做的很好,做花绣也别具一格”
“你纹这一身的玫瑰是自己提的,还是那个花错建议的?”
病床上的北辛想了想,有点疑惑地说:“好像是我自己吧。当时我在也种不了玫瑰的时候,花错出现了。我们一起想了很多办法,想要把玫瑰流下来。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最后去了国色纹了玫瑰”
“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们有些事情要找他?”病床上的人报了一串电话号码。南宫试着拨了拨,冲着酥酥摇了摇头。
“警官是这件事同我男朋友有关系吗?”酥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这两天没有看见他,想要通知他一声,毕竟女朋友生病了,连面都不露有些不像话。
北辛艰难坐起来,“这个阿错,可能去出差了,本来他就是锦绣的花卉供应代理,经常全国各地的跑,偶尔一两天联系不上很正常”
酥酥眼珠转了转,“那让我这个同事现在这里照顾你,今年不只怎么出现了好几起剥皮的案子,少的据说都是纹过身的那片皮,顺便也保护你的安全。”
酥酥祭出了忽悠大法,顺利的安插了人,南宫把酥酥拖了出来。
“她对花错知道信息太少,从现在看来倒像是有预谋的犯罪。”一出门,南宫就对酥酥进入了授课模式,“眼皮下因果线也不重,虽然我觉得这姑娘挺倒霉,救了人是个吸血鬼,无端摊上了杀人的因果,交了个男朋友又是明显的居心叵测。”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顶着手机的福酥,略微放慢了语速,等了她一会,这才似乎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上次我告诉你,如果方才那个姑娘跟害人有直接关系,比方说是她把人家害死了,那别人回来报仇,我们是管不着的。人间的法律虽然不允许冤冤相报,但是阴阳的因果秩序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酥酥点头。南宫接着福尔摩斯模式,“可听北辛的情况特殊。本身被牵连功德不足,所以这因果线就会非常浅,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专门在找这种人试手”
酥酥扭头拍了她一巴掌,那按照她的理论她不也是那种损阴德的人吗?她怎么损阴德了十五岁之前她明明就是个乖宝宝。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不还是对她出手了吗?“你别乌鸦嘴啊?嫌你们不够忙是吗?”
南宫无所谓到,“切,我乌鸦嘴,我再倒霉有你倒霉吗?这么时不时变成猫?”
酥酥一下停住,转身带着歉意以及不可思议,缓缓的开口,“有,我刚才接到战姨的信息,让我去监督我姐相亲,今天下午两点左岸。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可能要变身了。所以那个艰巨的任务要落在你身上了。”
话音刚落,酥酥便成了一只猫。冲着南宫露出谄媚的笑容。
“喂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今天晚上在医院作业了,那什么花错今天晚上有八成的可能会过来?”
酥酥喵了一声,“我姐是我晋叔唯一的女儿。他们家虽然不像你们家那样等级分化那严重,但是基本上大事还是我战姨做主。而鉴于战姨和你家美人的关系,呵呵......”